还没走出国门的时候,我总以为自己所拥有的安逸是理所当然的。我不懂什么是“中国之道”,甚至艳羡传说中的“远方国度”,更一度陷入“中国行不行”的思想泥潭中。
然而,曾经对祖国的误解和刻板印象,都在我走出国门之后,发生了巨大的改变。这些年我徒行万里,从传说中的发达国家走到战火纷飞的北非。对我而言,巨大的现实冲击,好过过目的万卷书文,让我仿若一夜之间,读懂中国之道。
“全球最安全”之地让人不安
作为一名90后,我是在中国的“温室”中长大的,没见过枪战,更没见过战火,我以为西方也是这样的。然而,让我感到惊诧的是,即便是像欧洲这样被公认为“全球最安全”的地方,也让我这个远方的来客,感到非常不安。
我记得2016年的冬天,时值圣诞节前后,整个欧洲都陷入恐袭的阴云里。当时的我坐着一辆大巴,从奥地利南部去往德国慕尼黑。而我怎么也想不到,这辆车上居然坐着恐怖组织的“圣战分子”。
我们的大巴车在德国和奥地利边境的例行检查中被拦下,4辆警车及挎着枪的警察将大巴包围。我随即联想到此前多次恐怖袭击事件,于是非常警觉地给朋友发了一条信息:若我两个小时内没和你联系,就给驻德国大使馆打电话,说我出事了。
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,和车上其他乘客对望之后,下意识地将整个身子压低一些,因为我并不希望自己的脑瓜子被子弹射穿。于是,我蜷缩在角落里,看着警察荷枪实弹地上了车,脑海里晃过各种画面:枪战、刀拼,甚至是炸弹被引爆……
正当我屏住呼吸、试图找个更安全的地方躲避的时候,车上的人群突然发出几声惊吼,然后整辆车晃动起来,警察迅速扑向一名男子。我惊恐万分,不过好在德国警方处理得当,控制住了局面。后来,我从其他乘客那里得知,被德国警方带走的,正是密谋要对慕尼黑展开袭击的恐怖分子。
在后来的日子里,恐怖气氛也一直笼罩整个西欧。就连我所在的小城也被恐怖组织“伊斯兰国”列为袭击对象,公共场合全是警察,天上日夜盘旋着反恐直升机,可谓人心惶惶,以致我和伙伴在车上看到带大包的乘客都会下意识地下车换乘,甚至不敢往人多的地方凑。
而在这几年时间里,从西班牙巴塞罗那恐袭到英国曼彻斯特恐袭,从法国巴黎报社遭遇“大屠杀”到德国柏林卡车冲撞圣诞市场,再到枪支泛滥的美国频发泯灭人性的枪击案,一次次恐怖事件后的血淋淋画面,都让我明白“和而为贵”是多么重要。
因为经历过那样的“烽火骚乱”,所以我很能理解那些到了中国之后因为“生活安逸”而留在中国不走的老外的心情。而每当有人问我出国之后最大的感触是什么时,我的回答是:“能生在太平的中国,真是三生有幸。”
都几十年了,还是老样子
这些年在西方,我见证了无数次大罢工和大游行。我甚至吹着喇叭,和游行队伍一起招摇过市,体验着很多国人艳羡的“民主大游行”。而随着深入了解之后,我开始劝那些羡慕西方大游行的同胞:千万别羡慕,因为这通常是由于政府不作为、民众没处宣泄的结果。
以我所在城市为例,每年都会爆发数次“围城大游行”,当地政府会合法批准民众的罢工游行活动,然后城市被人群包围,道路堵塞,甚至演变成暴力袭击。而这些游行背后的理由,都让人大跌眼镜。有的是因为城市治安混乱,抢劫偷盗频繁,民众希望通过游行抗议,以表达自己对治安现状的不满;有的则纯粹是为了不去工作,希望不工作也有高福利待遇。
在法国生活多年的老华侨曾告诉我:开放各种游行不过是地方官员不作为的一个自救台阶,等你将怨气发泄完了,原来什么样,最后还是什么样,都几十年了,还是老样子。如果政府部门不作为、没担当,一个社会再怎么民主自由,让你上街宣泄愤怒,那也是徒劳。人们真正需要的是一个对人民负责的政府,而不是一个对存在的社会问题坐视不管的政府。你看中国,现在谁会因为治安差、抢劫太多而上街讨说法的?中国早就解决了这样的问题。但这个问题在西方就解决不了,他们过一段时间还得游行抗议。
后来,我发现了这样微妙的关系:和中国政府“与人民一体,为人民服务”所不同的是,大多数西方政府和民众之间的关系,更像是签了合同的商业“契约”关系,政府就像一家领导社会发展的大公司,所以在面对一些社会难题的时候,往往会选择先无视与“本公司”利益没有多大关系的外在问题,并将相关问题留给下一任政府去处理,民众要是不满意,就换下一家“公司”。于是,在很多西方国家,有很多问题存在数十年都不能解决,民众则因此一次次上街示威游行,然后整个社会跟着一起“蹦跶”,最终连本国的经济和正常的社会秩序都受到严重影响,甚至陷入恶性循环的状态。
如今回望一眼中国,看到中国政府能将那么庞大的一个国家管理得井井有条,还能高效地解决社会上出现的问题,我不禁感慨:中国人最大的幸运,就是有一个治国有道、敢于担当的高效型政府。
“我可能去了个假中国”
“现在的中国,发展的速度真的让人太不可思议了!”这是一位在西欧生活10多年后回中国探亲的老华侨的原话,也同样是我数月前回到中国之后发出的慨叹。我清楚地记得自己出国之前,故乡还是脏乱的小城,街道上满是垃圾,交通不便。
然而,时隔两年,重返故乡,我发现自己已经不识故乡面。脏乱的街道变得干净整洁,千百屋舍被统一粉刷成韵味十足的“江南风”,甚至还有专门的清洁公司每日负责环境维护。不仅如此,原本闭塞的小城还通了高铁,多了几条高速,就连地铁都在准备动工了,惊得我不知所措。
这样的发展速度,让我们这些从海外回来的人感到惊诧,更让那些对中国留有刻板印象的老外惊得怀疑人生。我曾不止一次从那些去过中国的西方人口中听到“我可能去了个假中国”的感叹。当他们还认为中国是那个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中国的时候,中国已经成为他们科幻电影里的样子。
值得一提的是,中国的发展不是简单的基础建设上的大步前进,而是整个社会的突飞猛进。举个最简单的例子,我最早来欧洲的时候,欧洲街头出现的中国产品还多半是中国玩具和普通的纺织产品,而这几年,欧洲已经遍布例如华为电子产品、大疆无人机等中国高科技产品,甚至还出现了中国的新能源公交车和地铁车厢,连中国的“网络支付”也开始在欧洲生根发芽——中国的发展脚步,是如此迅速。
我记得朋友安德烈的母亲在与我的初次会面中,曾拿着一部华为手机,播放着中国城市的视频,她惊讶地问我:“你们中国人是怎么做到的?要不是安德烈告诉我,我都不知道中国变得这么超前了。”我开怀地笑了,然后点着头对她说:“正如您所见,中国发展得非常快,因为中国人把社会的发展看得非常重,甚至有专门的国家发展计划,这就是中国成功的一个重要因素。”
如果没有奉献……
我曾因为写了一篇主题为“选择奉献”的文章,而被一些人耻笑为“被洗脑的年轻人”,他们还告诉我“人家老外不讲奉献也活得好好的”,这让我在很长一段时间不敢提及“奉献”两个字。
然而,当我到了一个真的没有奉献意识的西方社会后,我才发现,那些耻笑奉献的人是多么肤浅。
事情是这样的:2017年夏天,我肚子疼得厉害,在朋友的陪同下来到一家意大利公立医院。然而,在医院里,我见到很多患者和我一样痛苦地在急诊室前等待着。一打听才知道,医院的医生、护士都度假去了,根本没人负责接待病人。后来,我从欧洲媒体的报道中得知,每年八九月,这样的情况在法国、意大利等国的一些地区会间歇性上演,为了享受夏日闲暇生活,在一些度假区周边往往会出现医疗人员集体休假的情况。
而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,这样的情况还出现在警察局等社会关键部门中,你甚至可以遇到警察录口供录到一半说自己要下班回家吃饭,所以请你改天再跑一趟的情况。这也就是每逢节假日,西方的城市街头就一片萧条,甚至连超市都不开门的原因。
于是,我开始做这样的假设:如果中国的医生不愿意奉献而去度假,如果中国的政府工作人员不愿意奉献而回家睡大觉,如果中国的警察不愿意奉献而办案到一半就下班,如果中国的军人不愿意奉献而在洪水中自己先跑……我不敢想象,到那时,这个温情的社会会变成什么样。
那袋水果,那盒糖果
这些年,从亚投行到“一带一路”,从世界互联网大会到进博会,我们会发现,在发展的道路上拥有先进经验的中国,开始引领世界各国,一同携手共进。也因此,中国在世界上的不少地区,都赢得尊敬。
记得在欧洲的街头,一位卖水果的巴基斯坦大妈认出我是中国人后,硬是塞给我一袋水果,还一直重复着“我们是朋友”这句话,并表达了中国对巴基斯坦发展援助的感谢。
同样的画面,在我此前去往北非的飞机上也出现过。坐在我身边的塞内加尔小伙儿,几次三番“试探”我的身份并确认我是中国人之后,直接送上一盒糖果,并告诉我“很多中国人在非洲做建设,给非洲带去了发展”。而在随后几天的北非之行中,当地民众也同样表达了对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中国人的欢迎,他们会用中文“你好”来和我们打招呼,甚至有会说中文的当地民众对我们说:“中国人来了之后,带来了发展,我们欢迎你们来到我们的国家。”也许,在交流上多少还有点语言和文化的隔阂,但可以肯定的是,远方的那一股温暖,非常感人!
结 语
这个时代,有些胡话足以迷人眼。但在“中国行不行”的问题上,我一点都不担心有人否定中国,因为在过去这些年,中国一次次用现实的成功证明了“中国行”!
社会以和为贵,方得安居乐业;政府治国担当,才可复兴中华;国家发展为先,创造中国速度;真心选择奉献,铸就伟大中国;与世界携手共进,共筑美好明天——我想,这应该就是中国之道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