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歌剧《长征》让这群军旅文艺"大咖""压力山大"
时间:2016-07-11 浏览:830 来源:本网站 作者:admin

歌剧《长征》剧照。高尚 摄

 歌声中寻找那一片初心    

 —— 军旅文艺工作者参演国家大剧院原创歌剧《长征》的幕后故事

 “今晚是最后一场演出了啊!”望着七月日历上那个大大的“6”,印青的心情十分复杂。

 从2012年年底接下国家大剧院大型原创歌剧《长征》的作曲任务到现在,3年多时间,创作、排练、搬上舞台,印青也好像经历了一场艺术与精神的远征。如今,大幕即将落下,“心里绝不是完成任务的轻松,倒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舍与伤感。”印青说。

 这样的感觉,不止印青有。

 全情投入的时光总会成为记忆树上最闪光的叶片。而一枝一叶,关乎的都是一个“情”字。在创作、排演歌剧《长征》的日子里,一位位军旅文艺工作者,以歌寄情,用心致敬! 

 5月25日,国家大剧院召开歌剧《长征》的新闻发布会。印青捧着4卷厚厚的、书页泛黄卷曲的大书走上台,立即吸引了众多媒体人的目光。那是他收集珍藏的不同版本的《中国工农红军歌曲选》,被他视为此次创作的灵感源泉。

 “长征对于我来说并不陌生,从小就听父辈讲那时候的故事。从16岁到现在近50年的军旅生涯,更让我对这个题材有着比较丰厚的储备。因此,一种军人与生俱来的亲切感和责任感,促使我心头一热,毫不犹豫地接下了这部剧。”印青讲。

 然而,冥冥之中似乎与长征本身的境况相契合,最初的“心头一热”并没有让印青的音乐“长征”顺风顺水。困境,迎面而来。

 长征中有许多感人至深的故事,但矛盾冲突少、几乎没有反面人物,让戏剧的张力不是很大。“这种我们戏称‘顺撇’的音乐没有大起大伏,很难写。”

 关于长征已有大量的优秀作品,究竟用什么美学风格的音乐才能有所突破?究竟怎么写才是对过去历史的当代解读?“这个找‘核’的过程,并不容易。”

 歌剧是一种西方的“舶来”艺术品,如何在国际化和民族化之间寻找到一个平衡点?如何让80年前的故事让今天的年轻人爱看?“这远远不是技术所能解决的问题,而是精神层面的表达。”

 一次又一次的深邃思索和自我考问,让印青在2015年初毅然决然地推翻了之前的所有设想和创作,重起炉灶。

 主旨除了表现红军将士的英勇顽强,更注重表现他们的精神和情感状态,包括革命英雄主义,尤其是革命浪漫主义;音乐定位为中西结合、通俗与高雅结合的当代风格……“内核”既定,印青的音乐便展开了有无限外延的翅膀翱翔——6幕9场,音乐近3个小时,40多个普通唱段,10多个重点唱段,一个接一个地落地。

 从艺46年,第一次演歌剧,阎维文打趣说自己是“老兵新传”,没什么比这次参演《长征》难。

 他说:“怎么会有那么多歌!从头唱到尾,还有大段大段的咏叹调。歌剧的对白要求不是说出来的,而是用宣叙调唱出来的,有音调,有节奏,唱错一拍就影响别人的跟进。”

 “怎么会有那么多戏!原本我以为演一个政委差不多就三四段戏,可本子里带音乐的段落大大小小近20个。”

 “怎么一首歌里有那么多次转调!每一次起承转合,每一回层层递进,大升大降,调性复杂得你难以想象。”

 阎维文顿时心里没了底。他开始担心自己究竟有没有能力拿得下来,自己的零经验会不会拖了整个剧的后腿,甚至萌生了退出的想法。“睡到半夜醒来,一想到这部歌剧就开始出汗。即使不醒来,梦里也都是一个又一个唱段。我从来没有如此紧张过。妻子出门几天,一见面就说我都有点脱相了。身边的亲朋好友都劝我,第一次做,尽力做好就是了。可我不希望只是合格,只是还可以,我要的是最好。” 

 或许是出于对长征精神的敬仰,或许是出于军人的坚毅,或许是出于对艺术的精益求精,阎维文选择了“勤能补拙”。每天早上睁开眼睛,拿起床头的谱子就开背;每周增加两次体能锻炼;在戏剧排练现场,即便没到自己上场排练,也从不埋头看手机或左顾右盼,要么揣摩着导演刚才给自己的指点,要么眼睛盯着其他正在排练的演员,看他们怎么演戏。

 “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我的爱人。在这样的离别时刻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……”苏区瑞金,“彭政委”和妻子洪大夫以一曲《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》生离死别,难舍难分;“燃烧的火把,照着铁一样的脸庞。枪在怀里,发出寒夜的光……”湘江边上,“彭政委”用一曲《寒夜中》慰藉战友,憧憬胜利。7月1日,歌剧《长征》首演。每一次大的唱段结束,观众们热烈的掌声,让阎维文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。

 6月20日,记者在国家大剧院地下排练厅见到王宏伟时,他正聚精会神地翻看着一本名为《长征与毛泽东的崛起》的书。

 演歌剧,王宏伟是有经验的,但此番出演《长征》,他说自己也不敢掉以轻心:“我在剧中饰演一个十六七岁的红军小战士平伢子,是个非常有特点的角色。从为了吃饱穿暖而当红军,到参加了很多大仗恶仗,到为了给战友试吃野菜而中毒牺牲,平伢子的内心世界是如何一步步得到升华的,我希望能从一本本长征书籍中找到支点,找到解答。”

 平伢子的唱段不多,但他牺牲前的那一段咏叹《我舍不得离开红军》,却堪称歌剧《长征》中的翘楚。12分钟,5次转调,层层递进的情感,几步一换的造型,着实虐了一把王宏伟,让他的唱功和表演得到了极大的考验。

 王宏伟爱上了镜子,十六七岁少年的音容笑貌、身形动作,他琢磨了一遍又一遍;王宏伟喊来了身为钢琴教授的妻子,一个音符一个音符地细抠,一个乐句一个乐句地体味,终于把作曲家印青一边痛哭一边创作的走心之作,唱成了歌剧院里炸开的一颗“催泪弹”。

 国家大剧院院长陈平介绍,排演歌剧《长征》的一个重要目的就是想通过艺术创作,润物无声地将红军的精神财富,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,传递给中国的青年一代。为此,大量“80后”“90后”演员在剧中出演。火箭军政治工作部文工团的青年歌唱家王喆就是其中之一。在剧中,她扮演彭政委的妻子洪大夫,与阎维文有好几段感人至深的对手戏。

 谈及此番出演,王喆的心态非常平和。“作为新时代的青年,能够如此近距离地走进长征、走近红军,我感觉机会太难得了。学习、感受、提升、感悟,能做到这些,就是我最大的收获。”

 歌剧《长征》落幕了,但对80年前那段震惊世界的行走伟力的审视和理解,让敬意在每个参演人员心中升腾不落。

 “红军之所以能走完长征,是因为他们是一群有着至高无上理想与信仰的精神圣者!”印青说。

 “长征中的女性,不是凄婉的歌,而是激昂的咏唱!”王喆说。

 “长征队伍中没有小人物,英勇无畏的小人物也是大英雄!”王宏伟说。

 “今天的军人有当年红军的血性,我们还怕什么!”阎维文说。

 致敬,伟大的红军!致敬,伟大的长征精神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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